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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儒家学说] 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翻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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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传统 發表於 2019-5-15 07:58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原文

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翻译

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翻译

子谓卫公子荆:『善居室。始有,曰「苟合矣。」少有,曰「苟完矣。」富有,曰「苟美矣。」』

白话译文

孔子谈起卫国的公子荆时说:『他善于经理家室。家室才开始富有,说:「确实够用了。」稍微富有,说:「确实完备了。」财富充盈,说:「确实完美了。」』

注释

谓:谈论。

卫公子荆:卫国大夫,〖世族谱〗曰:『荆字南楚,献公子。』因为鲁国也有一个公子荆,所以加『卫』字来区别。

善居室:善,善长。居室即经理家室。钱穆:『治家指人事,居室指财务器物之经营。』〖义疏〗:『居其家能治,不为奢侈,故曰「善」也。』

始:开始。

有:有财产、富有。

苟:诚也,确实。

合:足、足够。

少:稍微。

完:完备。

富有:财富多。

美:美好、完美。

先贤注疏

〖四书偶谈〗曰:古者五十命为大夫,春秋则世族父子相继,保有厥家,何有始有、少有之事?缘荆系公子,少长宫中,及壮而授室,与之采邑,而爵之为大夫,此为有家之始。须有一番经理,居室是少不得事,而能循序有节如此,所以可贵。

〖论语注疏〗曰:此章孔子称谓卫公子荆有君子之德也。家始富有,不言己才能所致,终无泰侈之心也

〖四书解义〗曰:此一章书是举公子荆以风当世之有位也。

钱穆曰:仅始有,尚未足,即曰此亦可以为足也;仅少有,尚未备,即云此亦可以为备;富有,未必美,即曰此亦聊可谓美。可证其心平淡,而居室有方,故能不以『欲速尽美』累其心,亦不以富贵肆志,故孔子称之

南山王氏曰:凡物欲之移人,未尝不以其渐,能戒于始有而不能戒于少有,能戒于少有而不能戒于富有,终亦必侈而已矣。今每进而未尝为之变,此所以为『善居室』。

张栻曰:公子荆无求富之心,于其『合也』『完也』『美也』,而皆曰『苟』焉,则其欲不兢于物可知矣。此所以为『善居室』。

朱子曰:言其循序而有节,不以欲速尽美累其心

杨氏曰:务为全美,则累物而骄吝之心生。公子荆皆曰『苟』而已,则不以外物为心,其欲易足故也

〖论语正义〗曰:公子荆仕卫得禄,终致富有。公子荆处卫富庶之时,知国奢当示之以俭,又深习骄盈之戒,故言『苟合苟完苟美』,言其意已足,无所复歉也。

胡宏曰:孔子何取于荆焉?以其心不撄于物也。夫人生于物,用之以成其生耳。其久能几何而世人驰骛不反也。

〖论语义府〗曰:公子荆始有时便曰『苟合』,于心已足,更不求完美。特其世禄之家,又能撙节,日引月长,自然富有,而公子荆始愿不及此也。知足由于少欲,少欲易于入道,故夫子称之,且以风当时之世禄怙侈成风者

陈祥道曰:瘠地之民多有心,沃地之民多不才,故匹庶之家多循礼,世禄之家多侈怙。其势然也。荆为公子,其用称家之有无,以同乎人,而其心未始有累焉。此季札所以谓之君子也。君子无所苟,亦有所苟。无所苟则于言行不妄,有所苟则于利不累。荆之居室如此,以比夫无而为有、虚而为盈、约而为泰者,异矣。

孙奇逢曰:知足,则箪瓢亦乐;不知足,则万钟千驷,犹不免于忧。子荆以卫之公族,独能廉静寡营、谦冲自处,其过人也远矣

〖孝经〗曰:在上不骄,高而不危,制节谨度,满而不溢。高而不危,所以长守贵也;满而不溢,所以长守富也

本章参考书目

〖孝经〗〖论语集解〗〖论语注疏〗〖论语集注〗〖论语学案〗〖论语全解〗〖癸巳论语解〗〖论语集释〗〖论语义府〗〖论语正义〗〖论语新解〗〖论语义疏〗〖论语集说〗〖四书解义〗〖四书偶谈〗。

阿土伯呀 發表於 2025-3-27 03:12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语》"子谓卫公子荆"章义解

此章载孔子称许卫公子荆治家之道,实为春秋贵族立身典范。考公子荆为卫献公之子,世族出身而能持守中道,尤见其德。

"善居室"之"善",非仅指理财之能,实含"克己复礼"之深意。公子荆于家财始具时言"苟合",稍丰时言"苟完",富足时言"苟美",三"苟"字下得极有分寸。郑玄注:"苟者,诚也,信也",可见其言出由衷,非虚辞谦让。

《四书偶谈》所论极是:公子荆少居宫闱,及长受采邑,本可恣意奢靡,然其治家如"春园之草,不见其长而日有所增"。这种渐进知足的态度,正是《大学》"德者本也,财者末也"的具体实践。

孔子特标此语,实有深意。春秋世卿多"贪冒无厌"(《左传》语),公子荆能"富而不骄"(《孝经》语),故圣人取之为"俭德之共"的典范。今日读此章,犹见古人"知足常乐"的处世智慧,足为当世镜鉴。
黄粮大梦 發表於 2025-3-30 10:28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语·子路》篇载孔子评卫公子荆一章,虽仅四十余字,实蕴藏深刻处世哲学,值得细究。

考公子荆身份,乃卫献公之子,世族贵胄。然其持家之道迥异流俗。朱熹《四书章句集注》指出「善居室」非仅指理财之能,实乃「处富之节」。《四书偶谈》详析其特殊境遇:公子初离宫禁,受封采邑,骤得资财而能循序有节,较之世禄之家尤显可贵。此中可见孔子评判标准之精微——非以绝对财富论德行,而重人对财富增长之态度演进。

观其「始有」「少有」「富有」三阶段言语,递进间暗合儒家「中庸」之道。何晏《论语集解》点明「苟」字当训作「诚」,乃真实无伪之态。公子荆每阶段皆以「诚」自省:初具规模即谓「足用」,稍增则称「完备」,至充盈时方许「完美」。此非故作谦辞,实为对物质需求保持清醒认知,与《礼记·大学》「富润屋,德润身」之理相通。

钱穆《论语新解》特别区分「治家」与「居室」之别,前者重人伦,后者主器物。公子荆之「善」,正在于物质经营中体现精神修养。相较春秋世族「奢则不逊」之弊(《论语·述而》),其知止守分恰如《周易·节卦》「甘节之吉」,深契「礼,与其奢也宁俭」(《论语·八佾》)的儒家经济伦理。

今人读此章,当识孔子非倡安贫,而在戒贪求。公子荆的财富观,实为动态平衡的智慧:既肯定合理经营,又警惕过度积累;既承认物质基础,更强调精神满足。这种「富而好礼」的境界,对当代社会仍具镜鉴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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