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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文诗:
子路問曰:賢君治國,所先者何?孔子答曰:
在於尊賢,而賤不肖.子路曰聞,晉中行氏,
尊賢者而,賤不肖矣,其亡何也?孔子对曰:
中行文子,其尊賢者,而不能用,賤不肖而,
不能去之;賢者知其,不用而怨,不肖知必,
賤己讎之,怨讎並存,於國鄰敵,構兵於郊,
雖欲無亡,豈可得乎?孔子閒處,喟然歎曰:
嚮使銅鞮,伯華無死,盖則天下,其有定矣.
子路曰由,願聞其人.子曰其幼,敏而好學,
其壯也能,有勇不屈,老也有道,而能下人,
有此三者,以定天下,何難乎哉.子路问曰:
幼而好學,壯而有勇,則可若夫,有道下人,
又誰下哉?子曰吾聞,以眾攻寡,無不克也,
以貴下賤,無不得也.昔周公居,冢宰之尊,
制天下政,猶下白屋,之士日見,百七十人,
斯豈無道,欲得用士.惡有道而,無下天下,
之君子哉?有道真情,真情所至,君子自致.
子路問於孔子曰:「賢君治國,所先者何?」孔子曰:「在於尊賢而賤不肖.」子路曰:「由聞晉中行氏尊賢而賤不肖矣,其亡何也?」孔子曰:「中行氏尊賢而不能用,賤不肖而不能去,賢者知其不用而怨之,不肖者知其必己賤而讎之,怨讎並存於國,鄰敵構兵於郊,中行氏雖欲無亡,豈可得乎?」
子路问于孔子曰:『贤君治国,所先者何?』
孔子曰:『在于尊贤而贱不肖。』
子路曰:『由闻晋中行氏尊贤而贱不肖矣,其亡何也?』
孔子曰:『中行氏尊贤而不能用,贱不肖而不能去。贤者知其不用而怨之,不肖者知其必己贱而雠之。怨雠竝存于国,邻敌构兵于郊,中行氏虽欲无亡,岂可得乎?』
译文子路请教孔子说:『贤明的君主治理国家,应该把什么放在首要的位置呢?』
孔子说:『在于重用才德兼美的人,而把不才(不贤良)的放在卑下的位置。』
子路说:『我听说晋国的中行氏,尊重才德兼美的人,
弃不才不贤良的人,结果却要逃亡到外边去,这是什么原因呢?』
孔子说:『中行氏是尊重才德兼美的人,却不能加以重用;是鄙弃不才不贤良的人,却又不解除他的职务。才德兼美者知道他不会重用自己,因而埋怨他;不才不贤良者知道他一定鄙弃自己,因而仇恨他。埋怨他和仇恨他的,在国内同时都有,而邻近的敌国又在外集结兵力,中行氏即使想不逃亡,难道能办得到吗?』
孔子閒處,喟然而歎曰:「嚮使銅鞮伯華無死,則天下其有定矣.」子路曰:「由願聞其人也.」子曰:「其幼也敏而好學,其壯也有勇而不屈,其老也有道而能下人,有此三者,以定天下也,何難乎哉!」子路曰:「幼而好學,壯而有勇,則可也.若夫有道下人,又誰下哉?」子曰:「由不知,吾聞以眾攻寡,無不克也,以貴下賤,無不得也.昔者周公居冢宰之尊,制天下之政,而猶下白屋之士,(草屋也)日見百七十人,斯豈以無道也,欲得士之用也.惡有道而無下天下君子哉?」
孔子闲处,喟然而叹曰:『向xiàng,一、对着,朝着,与『背』相对;二、目标,意志所趋;三、偏袒,袒护;四、近,临;五、从前,从开始到现在使铜鞮伯华无死,则天下其有定矣!』
子路曰:『由愿闻其人也。』
子曰:『其幼也,敏而好学;其壮也,有勇而不屈;其老也,有道能下人。有此三者,以定天下也,何难乎哉?』子路曰:『幼而好学,壮而有勇,则可也;若夫有道下人,又谁下哉?』
子曰:『由!不知。吾闻以众攻寡,无不克也;以贵下贱,无不得也。昔者周公居冢宰之尊,制天下之政,而犹下白屋之士,日见百七十人,斯岂以无道也,欲得士之用也,恶有有道而无下天下君子哉?』
译文孔子闲居在家时,有一天感叹道:『如果铜鞮伯华还没有死,天下大概就可安定了。』
子路说:『仲由我希望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?』
孔子说:『他小时候聪敏好学,壮年时有勇气有骨气,老的时候非常明白事理,已经得道了却仍然态度谦下亲近别人,他有了这样三种优点,用来安定天下,还有什么难处呢?』
子路说:『小时候聪敏好学也就罢了,壮年时候有勇不屈也就算了,可得道后还亲近不如自己的人,又有谁这样做呢(真有这样的人吗)?』
孔子说:『这你就不知道了,我听说,以多数人去攻打少数人没有不取胜的;以尊贵的身份去亲近不如自己的人,没有不得到他们尊重的。过去周公旦执政天下的时候就礼贤下士,曾经一天就接见了平常百姓一百七十多人呢,难道能说他不是明白事理,得道的人吗?这是因为他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啊!哪里有有道之人对天下的君子不谦退礼让的呢!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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