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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文诗:
圣人之衣,便体安身,食安于腹;适衣节食, 不听口目.曾子有曰:鹰鹫也以,山为卑而, 增巢其上;鼋鼍鱼鳖,以渊为浅,穿穴其中. 卒其所以,得者饵也.君子苟不,求利禄则, 不害其身.曾子又曰:狎甚相简,庄甚不亲; 是故君子,之狎足以,交欢庄足,成礼而已. 曾子有曰:入是國君,言信群臣,则留可也; 忠行群臣,則仕可也;澤施百姓,則可安也. 口者关也;舌者机也.出言不当,四马难追. 口关舌兵;出言不当,反自伤也.言出于己, 人不可止;行发于迩,不止于远.夫言行者, 君子枢机,枢机之发,荣辱之本,可不慎乎? 故蒯子羽,曰言犹射,栝既离弦,虽有悔焉, 不可追已.诗经有曰: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, 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.谨言慎行.蠋欲類蚕, 鱓欲類蛇,人見蛇蠋,莫不灑然;女工脩蠶, 漁者持鱓,不惡何也?欲得钱也.逐鱼者濡, 逐兽者趋;非乐之也,事之权也.登高使人, 欲望临渊,使人欲窥,为之何也?处地然也. 御使人恭,射使人端,为之何也?其形便也. 圣人之衣也便体以安身,其食也安于腹;适衣节食不听口目。曾子曰:『鹰鹫以山为卑,而增巢其上;鼋鼍鱼鳖以渊为浅,而穿穴其中。卒其所以得者,饵也。君子苟不求利禄,则不害其身。』曾子曰:『狎亲近而不庄重甚则相简怠慢也,庄严肃甚则不亲亲近;是故君子之狎足以交欢,庄足以成礼而已。』参考【孔子家语·好生】曾子曰:『狎甚则相简,庄甚则不亲,是故君子之狎足以交欢,其庄足以成礼。』孔子闻斯言也,曰:『二三子志之,孰谓参也不知礼乎!』参考译文曾子说:『过分亲昵就相互轻视,过分庄重就没有亲切感,因此君子的亲昵到足以快乐交往的程度就行,君子的庄重到足以成礼的程度即可。』孔夫子听到了这话,说:『同学们记住这句话,谁说曾参不知礼呢?』曾子曾子:姒姓,曾氏,名参(shn),字子舆,春秋末年思想家,孔子晚年弟子之一曰:『入是国也,言信乎群臣,则留可也;忠行乎群臣,则仕可也;泽施乎百姓,则安可也。』参考【孔子家语·致思】:曾子曰:『入是国也,言信于群臣,而留可也;行忠于卿大夫,则仕可也;泽施于百姓,则富(安)【说苑】作『安』,安身,立身可也。』孔子曰:『参之言此,可谓善安身矣。』。参考译文曾子说:『当你进入一个国家时,如果国君的言论能取信于众大臣,那么就可以留下来;如果他的行为忠实于卿大夫们,那么就可以在这个国家做官了;如果他的恩泽能施行于老百姓,那么就可以在这个国家求得富裕了。』口者,关也;舌者,机也。出言不当,四马不能追也。口者,关也;舌者,兵也;出言不当,反自伤也。译文口是门户的开关,舌是发箭的弩机,说出不恰当的话,四匹马也追不回来了。口是门户的开关,舌是一种兵器,说出不恰当的话,反而会伤害自己。言出于己,不可止于人;行发于迩,不可止于远。夫言行者君子之枢机,枢机之发,荣辱之本也,可不慎乎?故蒯子羽曰:『言犹射也。栝既离弦,虽有所悔焉,不可从而追已。』参考【淮南子·人间训】:夫言出于口者,不可止于人;行发于迩者,不可禁于远。事者,难成而易败也;名者,难立而易废也。千里之堤,以蝼蚁之穴漏;百寻之屋,以突隙之烟焚。【尧戒】曰:『战战栗栗,日慎一日。人莫蹪于山,而蹪于蛭。』是故人皆轻小害,易微事,以多悔。患至而多后忧之,是犹病者已惓而索良医也。虽有扁鹊、俞跗之巧,犹不能生也。参考话一说出口就无法让别人不传播,事情在近处做下了就无法不让它传向远方。(话是从你口中说出的,别人无法阻止你;行为发生在你身上,远处的人无法禁止你) 事情难以成功却容易失败,名声难以树立却容易毁坏。千里长堤,因为蝼蚁的洞穴渗水而决溃,百丈高楼,因为烟囱的裂缝冒出烟火而焚毁。【尧戒】上说:『战战栗栗,一天比一天谨慎。人不会被大山绊倒,而往往被小土堆绊倒。』所以,人们都往往轻视小事忽略小害,以致酿成大祸后才为之后悔。灾祸降临后再犯愁,这就好比到了病危后才去求良医,这时即使有扁鹊、俞跗这样的名医也难以治好病人的病。诗曰:『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,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。』译文白玉之圭有了瑕疵,尚可以琢磨干净;开口说的话出了毛病,要想挽回就不行了。蠋欲類蠶(蚕),鱓欲類蛇,人見蛇蠋,莫不身灑然;女工脩蠶,漁者持,不惡何也?欲得钱也。逐鱼者濡,逐兽者趋;非乐之也,事之权也。登高使人欲望,临渊使人欲窥,何也?处地然也。御者使人恭,射者使人端,何也?其形便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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