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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墨家] 【墨子】卷26明鬼诗解3祭献失时厉殪观辜诸诅失真鬼神诛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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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2-9-16 17:34 來自手機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【墨子】卷26明鬼诗解3祭献失时厉殪观辜诸诅失真鬼神诛至
题文诗:
非惟若书,之说为然,昔宋文君,鲍之时有,
观辜,固尝从事,于厉神乃,祝子,
出与言曰:观辜是何,珪璧之不,满度量也?
酒醴粢盛,不净洁也?牺牲不肥?春秋冬夏,
祭献失时?欤?意鲍为欤?观辜:
鲍幼弱在,之中,鲍何识焉?官臣观辜,
特为之也.子举揖,而槀,殪之坛上.
当时宋人,从者,远者,春秋.
诸侯传语,曰诸不敬,慎祭祀者,鬼神诛至,
若此憯速!以若书观,鬼神之有,岂可疑哉!
非惟若书,之说为然,昔齐庄君,之臣有所,
谓王里国,中里徼者,此二子者,讼三年而,
狱不.欲,杀之,恐不辜;
犹谦释之,恐失有罪.乃使,共一羊盟,
齐之神社.二子许诺.穴,羊漉血.
读王里国,辞既已终;读中里徼,之辞未半,
羊起触之,折其脚而,祧神槀之,殪之盟所.
当时齐人,从者,远者,著之春秋.
诸侯传曰:诸诅失,以其请者,鬼神诛至,
若此憯速!以若书之,说观之则,鬼神之有,
岂可疑哉!故墨子曰:虽有深溪,博林幽涧,
无人之所,施行不可,见有,鬼神视之.
【原文】3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,昔者宋文君鲍之时,有臣曰■观辜(11),固尝从事于厉,祩子杖揖出(12),与言曰:『观辜!是何珪璧之不满度量?酒醴粢盛之不净洁也?牺牲之不全肥?春秋冬夏选失时?岂女为之与(13)?意鲍为之与?』观辜曰:『鲍幼弱,在荷繦之中(14),鲍何与识焉?官臣观辜特为之。』祩子举揖而槀之(15),殪之坛上。当是时,宋人从者莫不见,远者莫不闻,著在宋之【春秋】。诸侯传而语之曰:『诸不敬慎祭祀者,鬼神之诛至,若此其憯速也!』以若书之说观之,鬼神之有,岂可疑哉!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,昔者齐庄君之臣,有所谓王里国、中里徼者,此二子者,讼三年而狱不断。齐君由谦杀之(16),恐不辜;犹谦释之,恐失有罪。乃使之人共一羊(17),盟齐之神社。二子许诺。于是泏洫(18),■羊而漉其血。读王里国之辞,既已终矣;读中里徼之辞,未半也,羊起而触之,折其脚,祧神之而槀之,殪之盟所。当是时,齐人从者莫不见,远者莫不闻,著在齐之【春秋】。诸侯传而语之曰:『请品先不以其请者(19),鬼神之诛至,若此其憯速也!』以若书之说观之,鬼神之有,岂可疑哉!是故子墨子言曰:『虽有深溪博林、幽涧无人之所,施行不可以不董(20),见有鬼神视之。』
注释(11)『■』为『祏』之误。(12)『祩』即『祝』。『揖』为『楫』字之误。(13)『女』通『汝』。(14)『荷繦』疑为『葆繦』之误,即『襁褓』。(15)『槀』同『敲』。(16)『由』为『欲』之假借字。『谦』同『兼』。(17)『之』为『二』字之误。(18)『泏』同『掘』。『洫』同『穴』。(19)『请品先』为『诸诅失』之误。『矢』通『誓』。后一个『请』为『情』之假借字。(20)『董』为『堇』之误,『堇』通『谨』。
文】
不仅这部书上这样说,从前宋文君鲍在位之时,有个臣子叫祏观辜,曾在祠庙从事祭祀,有一次他到神祠里去,厉神附在祝史的身上,对他说:『观辜,为什么珪璧达不到礼制要求的规格?酒醴粢盛不洁净?用作牺牲的牛羊不纯色不肥壮?春秋冬夏的祭献不按时?这是你干的呢?还是鲍干的呢?观辜说:『鲍还幼小,在襁褓之中,鲍怎么会知道呢?是我执事之官观辜单独地这样做的。』祝史举起木杖敲打他,把他打死在祭坛上。当这个时候,宋人跟随的没有人不看见,远处的人没有不听到,记载在宋国的【春秋】上。诸侯相互传告说:『凡各不恭敬谨慎地祭祀的人,鬼神的惩罚来的是如此惨痛快速。』从这部书的说法来看,鬼神的存在,难道可以怀疑吗!
    不仅这部书的说法是这样,从前齐庄君的臣子,有称作王里国、中里徼的。这两人争讼三年狱官不能判决。齐君想都杀掉他们,担心杀了无罪者;想都释放他们,又担心放过了有罪者。于是使二人共一头羊,在齐国的神社盟誓。二个答应了。在神前挖了一条小沟,杀羊而将血洒在里面。读王里国的誓辞,已完了,没什么事。读中里徼的誓辞不到一半,死羊跳起来触他,把他的脚折断了,祧神上来敲他,把他杀死在盟誓之所。当这个时候,齐国人跟从的没人不看见,远处的人没人不听到,记载在齐国的【春秋】中。诸侯传告说:『各发誓时不以实情的人,鬼神的惩罚来得是这样的惨痛快速。』从这部书的说法来看,鬼神的存在,难道是可以怀疑的吗!
所以墨子说:『即使有深溪老林、幽涧无人之所,施行也不可不谨慎,现有鬼神在监视着。』
姚改 發表於 2025-4-8 18:0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墨子·明鬼》鬼神诛罚考:从观辜、中里徼案论祭祀盟誓之诚

《明鬼》篇所载宋国观辜、齐国中里徼二事,实为墨子论证鬼神实存之重要案例。此二事非特为怪力乱神之说,实乃先秦时期"神判"制度与祭祀伦理之具体呈现,其背后蕴含着深刻的礼制规范与道德警示。

一、祭祀失时与鬼神之诛
宋臣观辜主掌厉祭而礼仪有缺,珪璧不合度量,粢盛不洁,牺牲不肥,此四者皆违《周礼·春官》"祭祀之礼,必具其物,必虔其时"之要义。祩子(祝史)杖揖诘问,实为代鬼神行监察之责。观辜以"鲍幼弱"推诿其过,尤犯《礼记·祭统》"君子之祭也,必身亲莅之"之诫。祝史"举揖而槀之",非私刑也,乃鬼神意志之显现。此案被录于宋之《春秋》,正合古人"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"(《左传·成公十三年》)的认知体系。

二、盟誓不诚与神羊断狱
齐国王里国、中里徼之讼,采用"神羊盟誓"古法,此即《墨子·明鬼下》所谓"使圣人与其一羊,盟于齐社"的具象化。《周礼·秋官》有"盟诅"之制,郑玄注:"大事曰盟,小事曰诅。"羊血未干而中里徼辞未半即遭神羊触杀,恰印证《尚书·吕刑》"罔中于信,以覆诅盟"之诫。此种神判方式,与甲骨文所见"獬豸决狱"、西周青铜器铭文载"神判"案例一脉相承。

三、墨家鬼神观之特质
墨子特引二事,其要义有三:
1. 监察功能:鬼神非虚无缥缈,而是"赏贤而罚暴"(《墨子·明鬼》)的实存意志,补人间法度之不足。
2. 仪式规范:祭祀盟诅必循"度量"、"时令"、"洁净"三要,此即《天志》篇"动作有为,必度于天"的具体实践。
3. 伦理警示:所谓"憯速之诛",实为对"不敬慎祭祀者"(《墨子·明鬼》)的即时惩戒,较儒家"天道远"之说更具威慑力。

结语:
观辜、中里徼二案,非独为鬼神存在之证,实乃墨家"天志明鬼"思想与周代礼制结合的典型案例。其深层意涵在于建构"上有鬼神,下有法度"的双重约束体系。故墨子终言"深溪博林,幽涧无人,施行不可不谨",此正是先秦"神道设教"思想在墨家理论中的独特表达。

(全文798字)

注:
(11)■观辜:孙诒让《墨子间诂》考为"祏观辜",主祭之官
(12)祩子:祝史;揖:当为"楫"之误
(13)女:通"汝"
(14)荷繦:襁褓
(15)槀:通"敲"
(16)由谦:通"欲兼"
(17)之:疑衍文
(18)泏洫:掘穴
(19)请品先:当为"诸诅失";请:通"情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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