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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其他] 【贞观政要】卷40慎终诗解1安不忘危自古人君为善者多不能坚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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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2-11-3 16:46 來自手機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贞观政要卷40慎终诗解1安不忘危自古人君为善者多不能坚守
题文诗:
贞观五年,太宗谓侍,臣曰自古,帝王,
不能常化,天下假令,内安必有,外扰当今,
远夷率服,百谷丰稔,盗贼不作,内外宁静.
此非朕,一人之力,实由公等,共相匡辅.
安不忘危,治不忘乱,虽知今日,无事亦须,
思其终始.常得如此,始是可贵.魏徵对曰:
自古已来,元首股肱,不能备具,或君称圣,
臣即不贤,或遇贤臣,即无圣主.今陛下明,
所以致治.向若大唐,有贤臣,君不思化,
亦无所益.天下今虽,太平臣等,未以为喜,
惟愿陛下,居安思危,孜孜不怠!善始善终,
慎终如始,始终精诚.贞观六年,宗谓侍,
臣曰自古,人君为善,者多不能,坚守其事.
汉高祖者,沤上亭长,初能拯危,诛暴以成,
帝业然更,延十数年,纵逸之败,亦不可保.
何以知之?孝惠,嫡嗣之重,温恭仁孝,
高帝惑于,爱姬之子,欲行废立,萧何韩信,
功业既高,萧既妄系,滥黜,自余功臣,
黥布之辈,惧而不安,至于反逆.君臣父子,
悖谬若此,岂非难保,之明验也?所以不敢,
恃天下安,每思危亡,以自戒惧,用保其终.
【原文】

贞观五年,太宗谓侍臣曰:『自古帝王亦不能常化,假令内安,必有外扰。当今远夷率服,百谷丰稔,盗贼不作,内外宁静。此非朕一人之力,实由公等共相匡辅。然安不忘危,治不忘乱,虽知今日无事,亦须思其终始。常得如此,始是可贵也。』魏徵对曰:『自古已来,元首股肱不能备具,或时君称圣,臣即不贤,或遇贤臣,即无圣主。今陛下明,所以致治。向若直有贤臣,而君不思化,亦无所益。天下今虽太平,臣等犹未以为喜,惟愿陛下居安思危,孜孜不怠耳!』

【译文】
贞观五年,唐太宗对周围的侍臣们说:『自古以来的帝王都不能长期教化天下,他们当政时假如国家内部安定,那么必定就会有外乱騷扰。而如今远方外族归顺我朝,天下五谷丰登,盗贼不起,国家内外宁静。这绝非我个人的能力所能达到的,实在是有赖于各位大臣的鼎力辅佐啊。然而居安不能忘危,治平不能忘乱,虽然明知今天无事,也得考虑如何才能有始有终。要经常这样反省思索,才是难能可贵。』魏徵深表赞同,说:『纵观历史,我们发现君主和大臣往往不能两全其美,相得益彰。有时君主圣明,而臣下不贤;有时遇上贤臣,却没有圣明的君主。如今陛下圣明,所以天下太平,假如当初大唐只有贤臣,而君主不想广施教化和仁义,要想促成今日之美政,也是不可能的。如今国家升平,但是臣等还不敢就此坐享太平,也希望陛下能居安思危,孜孜不倦!』

【原文】

贞观六年,太宗谓侍臣曰:『自古人君为善者,多不能坚守其事。汉高祖,沤上一亭长耳,初能拯危诛暴,以成帝业,然更延十数年,纵逸之败,亦不可保。何以知之?孝惠为嫡嗣之重,温 恭仁孝,而高帝惑于爱姬之子,欲行废立,萧何、韩信功业既高,萧既妄系①,韩亦滥黜②,自余功臣黥布③之辈惧而不安,至于反逆。君臣父子之间悖谬④若此,岂非难保之明验也?朕所以不敢恃天下之安,每思危亡以自戒惧,用保其终。』
【注释】

①萧既妄系:萧指萧何。汉相萧何,因为民请命,惹怒汉高祖,杖『械系数日』,始得赦免。

②韩亦滥黜:韩指韩信。大将军韩信,曾辅佐汉高祖夺定天下。因有人告发韩信图谋欲反,高祖将其由楚王贬为淮陰侯。公元前196年,即高祖十一年,吕后设计诱杀韩信。

③黥布:即英布,原为汉淮南王,韩信等被杀之后,他惊惧不安,举兵而反,高祖亲自领兵讨伐,被杀。

④悖谬:悖逆荒谬。

【译文】
贞观六年,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:『从古以来,君主想做好事的,往往不能坚持到底。汉高祖本是泅水亭的一个亭长罢了,起初他能够救危难诛暴秦,所以成就了帝王大业,但如果他在位的时间再延长十几年,他肯定会因放纵逸乐而陷于衰败,不能保住他当初创下的功业。根据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呢?汉惠帝本是嫡长子,他温 恭仁孝,被立为太子是名正言顺的事情,但汉高祖被爱姬的儿子所迷惑,想另行废立;萧何、韩信,是汉代的开国元勋,德高望重,可是萧何曾被无端打入大牢,韩信也无缘无故遭到贬黜,最后被诛杀三族,其余功臣像黥布等人恐惧不安,终于谋反叛逆。汉初君臣父子之间的关系悖逆荒谬到这种地步,难道不是难以保全功业的明证吗?所以我不敢自恃天下安定就掉以轻心,而是心怀忧患,经常用历史上的危亡来警戒自己,以激励自己将治国政策贯彻到底。』
瓜田李下 發表於 2025-4-8 02:28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贞观政要》卷四十“慎终”章解义:安不忘危与为善难守之鉴

《贞观政要》卷四十“慎终”章,载太宗与群臣论治国始终之道,其言深切,可为万世法。今析其文义,以明“安不忘危”“为善难守”二理,兼考历史兴衰之由。

一、安不忘危:治世之恒戒
贞观五年,太宗谓侍臣曰:“自古帝王亦不能常化,假令内安,必有外扰。”此言帝王治国,纵得一时之治,亦不可恃安忘危。太宗以“远夷率服,百谷丰稔”为当下之盛,然深知此非一人之功,实赖群臣“共相匡辅”。其可贵者,在于“虽知今日无事,亦须思其终始”。魏徵对曰:“惟愿陛下居安思危,孜孜不怠!”此正合《周易》“君子安而不忘危”之义。

历史之鉴:汉文帝时,贾谊上《治安策》,谓“天下之势方病大瘇”,文帝虽纳其言,然未彻底革除诸侯之弊,终致景帝时七国之乱。可见“思终始”非虚言,实为长治之要。

二、为善难守:人君之通病
贞观六年,太宗复论“自古人君为善者多不能坚守其事”,举汉高祖为例:初以诛暴成业,晚年却“纵逸之败”,废嫡立庶,诛戮功臣,致黥布等反逆。太宗叹曰:“君臣父子,悖谬若此,岂非难保之明验也?”此段直指人性之惰与权之危——盛世易生骄心,骄心则怠政,怠政则祸萌。

对比贞观之治:太宗以史为镜,自谓“不敢恃天下安,每思危亡以自戒惧”。其能慎终如始,故有“斗米三钱”之盛;而玄宗开元后期,忘“忧劳可以兴国”之训,溺于享乐,终酿安史之乱。二者成败,皆系于一念之微。

三、慎终如始:治国之枢机
魏徵强调“元首股肱不能备具”,谓明君贤臣难得并立。然太宗之明,在于以“共相匡辅”为基,以“孜孜不怠”为务。其“思危亡以保终”之语,非徒自警,亦为后世立范。

结语:
《贞观政要》此章,非独记君臣问答,实揭千古治乱之机。安而忘危者必倾,善而难守者必败。太宗“慎终”之思,恰如《诗经》“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”之戒,足为今人镜鉴。读史者当知:守成之难,甚于创业;持盈之道,在于日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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