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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史學] 【汉书·食货志】晁错【论贵粟疏】上诗解7民务农桑薄赋广畜实仓备灾贵谷贱金答商兼并农人流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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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3-4-23 20:01 來自手機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汉书·食货志晁错【论贵粟疏】上诗解7农桑薄赋广畜实仓备贵谷贱金商兼并农人流亡
题文诗:
于是,谊言,始开籍田,躬耕以劝,
百姓晁错,复说上曰:圣王在上,民不冻饥,
者非能耕,而食之织,而衣之也,为开其,
资财之道.故尧禹有,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,
之旱而国,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,备先具今,
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,之众不避,汤禹加以,
亡天灾数,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,及者何也?
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,未尽垦且,
山泽之利,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,未尽归农.
民贫则奸,生贫,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,
不农不农,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,离乡轻家,
民如鸟兽,虽有高城,深池严法,重刑,
不能禁也.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
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.之常,
一日不食,则饥终岁,不衣则寒.饥不得食,
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,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,
有其民哉!明主知其,然也故务,民于农桑,
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故,
可得有民.民者在上,所以牧之,趋利如水,
走下四方,忘择也夫,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
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,之者以上,用之故也.
其为物也,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周海内,
饥寒患.此令臣也,轻背其主,民易去乡,
盗贼有劝,亡逃者乃,得轻资也.粟米布帛,
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非,可一日成;
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,所利一日,
弗得而饥,寒至是故,明君贵五,谷贱金玉.
今农夫,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,不下二人,
其能耕者,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,不过百石.
春耕夏耘,秋获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
给徭役;春不得避,风尘夏不,得避暑热,
秋不得避,阴雨冬不,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,
日休息;私自,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
养孤长幼,在其中.勤苦如此,倘若复被,
水旱之灾,急政暴赋,赋敛不时,朝令暮改.
当具有者,半贾而卖,,倍称之息,
于是有卖,田宅鬻子,以偿责者.商贾大者,
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,贩卖货物,操其奇赢,
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.故其男者,
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梁肉;
农夫苦,有仟佰得.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
为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
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.商人所以,兼并农人,
农人所以,流亡者也.农本商末,商不兼农.
汉书·食货志  【原文】
  于是上感谊言,始开籍田,躬耕以劝百姓。晁错复说上曰:
【译文】  于是皇上为买谊的话所感动,就开始设置籍田,亲自耕种来勉励百姓。晁错又劝说皇上道:
【原文】
 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民贫,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,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
【译文】
  英明君王在上位而百姓不感到寒冷饥饿,不是耕种而使他们有吃的,纺织而使他们有穿的,而是为他们开辟积累财物的道路。所以尧帝、禹帝有九年的水灾,商汤有七年的旱灾,但国家没有因饥饿而死的人。这是因为积蓄多而防备已先具有了。现在国家统一,土地和人口的数量不比商汤、大禹时候少,加上没有天灾和几年的水旱灾害,但积蓄却不充足,这是什么道理?土地上有剩余的利润,百姓有剩余的力气,生产谷物的土地没有得到全面开垦,山地大湖的资源没有完全开发出来,不务农而食的人没有完全回到农业上去。人民贫苦,那么邪恶就出现。贫苦产生于不充足,不充足产生于不务农,不务农就不依附土地,不依附土地就会离开家乡轻视家庭,百姓就像鸟兽,即使有高墙深池,严刑峻法,仍不能加以禁止。
【原文】
  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,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!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故民可得而有也。
【译文】  寒冷的时候,对于衣服不要求华丽;饥饿时,对于食物不求甘美;饥饿寒冷到来了,就不顾廉耻。人的本性是一天不吃两餐就饿,整年不制作衣服就寒冷。腹内饥饿得不到食物,皮肤寒冷得不到衣服,即使是慈母也不能保护她的孩子,君主怎么能拥有他的人民!英明的君主知道这回事,所以要求人民致力于农业和桑业,减轻赋税,增加积蓄,来充实仓库,防备水旱灾害,所以就可以得到并拥有百姓了。
【原文】
  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,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忘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臧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亡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;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所利,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
【译文】  人民,在上位的之所以要控制他们,是因为他们追逐利益就像水往下流,四方没有选择。珠玉金银,饿了不能吃,冷了不能穿,但众人都以它们为贵,是因为在上位的人使用了它们的缘故。它们作为货币又轻又小,容易收藏,可以拿在手裹,周游海内而没有饥饿寒冷的忧患。这使大臣轻易背弃他的主上,百姓容易离开他们的家乡,盗贼受到鼓励,逃亡的人有了便于携带的财物。粟米布帛生长于土地,按季节生长,在市场上聚合,不是可以在一天之内能成的;几石的重量,一般的人不能负担,不被邪恶的人所利用,一天得不到,饥寒就要到了。因此英明的君主重视五谷而轻视金玉。
【原文】
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、夏耘,秋获、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;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暑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亡日休息;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赋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当具。有者半贾而卖,亡者取倍称之息,于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责者矣。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梁肉;亡农夫之苦,有仟佰之得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为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
【译文】  现在一个有五口人的农民家庭,他们家里可以参加劳动的人不少于二人,能耕种的超不过百亩,百亩田的收获超不过百石。春天耕种夏天除草,秋天收获冬天储藏,砍伐薪柴,修理官府,服徭役;春天不能躲避风尘,夏天不能避开暑热,秋天不能避开阴雨,冬天不能躲避寒冻,四季之间没有时间休息;还有私人的送往迎来,吊问死者,探问疾病,抚养孤独、老人、孩子都在其中。勤劳辛苦如此,倘使又遭受到水旱灾害,严峻的政治和残暴的赋税,赋敛不按时间,早晨的命令晚上就更改了。在收租税时只好半价而卖,没有的就要收取两倍的利息等情况,于是就卖田宅和子孙用来偿还债务的人。大的囤积货物,获取加倍的利息;小的开设店铺,贩卖货物,用特殊手段获取利益,他们每日都去集市游逛,趁政府急需货物的机会,所卖物品的价格就成倍抬高。所以他们的男子不耕耘,女子不养蚕织布,所穿的一定华丽,吃的一定是美食佳肴;没有农夫的辛苦,却有千百钱的收入。凭着他们的富有,勾结王侯,势力超过官吏,因为利益而相互倾轧;千里游逛,一路上前后不绝,乘着好车驾着好马,穿着丝绸拉着白缯。这就是商人兼并农民,农民流亡的原因。
晁错【论贵粟疏】1
 【原文】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(1),织而衣之也(2)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(3)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(4)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(5)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民贫,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(6)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。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
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?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(7),备水旱, 故民可得而有也。
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(8),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无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。数石之重(9),中人弗胜(10),不为奸邪所利;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
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,夏耘,秋获,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;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署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,无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(11)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虐(12)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改(13)。当具有者半贾而卖,无者取倍称(chèn)之息(14);于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债者矣。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(15)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(16)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粱肉;无农夫之苦,有阡陌之得(17)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力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(18),履丝曳缟(19)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
(1)食(sì)之:给他们吃。 『食』作动词用。(2)衣(yì)之:给他们穿。 『衣』作动词用。(3)道:途径。(4)捐瘠(jí):被遗弃和瘦弱的人。 捐,抛弃; 瘠,瘦(5)不避:不让,不次于。(6)地著(zhuó):定居一地。【汉书·食货志】:『理民之道,地著为本。』颜师古注:『地著,谓安土也。』(7)廪(lǐn):米仓。(8)牧:养,引申为统治、管理。(9)石:重量单位。汉制三十斤为钧,四钧为石。(10)弗胜:不能胜任,指拿不动。(11)长(zhǎng):养育。(12)政:同『征』。虐:清代王念孙认为当作『赋』。(13)改:王念孙认为原本作『得』。(14)倍称之息:加倍的利息。 称,相等,相当。(15)贾(gǔ):商人。(16)奇赢:以特殊的手段获得更大的利润。(17)阡陌(qiān mò)之得:指田地的收获。 阡陌,田间小路,此代田地。(18)乘坚策肥:乘坚车,策肥马。 策,用鞭子赶马。(19)履丝曳(yè)缟(gǎo):脚穿丝鞋,身披绸衣。 曳,拖着。缟,一种精致洁白的丝织品。
jfwe761289 發表於 2025-4-5 04:48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贵粟疏》治国要义阐微

晁错《论贵粟疏》乃西汉经世济民之宏论,其文质实而义深远。今观文帝时政,贾谊先陈积贮之策,晁错复申贵粟之方,二者皆本于《管子》"仓廪实而知礼节"之旨,而错论尤切时弊。

一、圣王之道在开资财之源
错言"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、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",此语直指治国根本。昔尧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无捐瘠者,非天时独厚,实因"畜积多而备先具"。今海内一统,土地人民之众远迈三代,然"畜积未及"者,其弊有三:地力未尽垦,山泽未尽出,游食未尽归农。此三弊不除,则《周礼》"以九职任万民"之制终成虚文。

二、民贫则奸邪生之机理
错剖析"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"之因果链,实发前人所未发。其谓饥寒至身则不顾廉耻,犹《孟子》"民无恒产则无恒心"之变奏。更警策者,乃指陈不农之民"如鸟兽"而不可禁,虽严刑峻法无益。此与商君"农战"之说遥相呼应,然错以仁政为归,主张"薄赋敛,广畜积",较法家更合中庸之道。

三、珠玉与五谷价值之辨
错论"珠玉金银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",而民贵之者,"以上用之故也",此真洞见货币本质之论。其比较金银"轻微易藏"与粟帛"非可一日成"之特性,揭示轻资与重产对社会秩序之不同影响。所谓"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",非否定货币之用,实矫正当世舍本逐末之风。

四、农商劳逸悬殊之害
文中描绘农夫"四时之间无日休息"之苦况,与商贾"衣文采、食梁肉"之逸乐形成强烈对比。尤深刻者,在指出商人"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"的剥削本质。此段文字可视为《史记·平准书》"富商大贾周流天下"现象的先声注解,其"商人兼并农人"之断语,至今犹振聋发聩。

晁错之论,上承《尚书·洪范》"八政食为首"之训,下启历代重农政策。其要义不在抑商,而在使四民各安其分。今观全球经济,虽工商日盛,然"粟者王者大用"之理未改。错文八百言,而治国安邦之大道备焉,诚可谓"言近而指远"者也。

(全文798字)
天魔 發表於 2025-4-14 16:28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贵粟疏》治国安民之道析微

晁错《论贵粟疏》乃西汉治国安邦之要策,其文理精微,义旨深远。今观其说,实为"重本抑末"思想之典范,其论贵粟贱金、劝农抑商之策,于今犹有深意。

圣王之治,首在足民。晁错开篇即言"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",此语道出治国之要。尧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而国无捐瘠者,以其"畜积多而备先具"也。今四海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减汤禹之时,而蓄积不及者,实因"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"之故。此论揭示治国当以开发民力为本,非徒事救济而已。

晁子论人性之常,尤为精辟:"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"此乃洞察人情之论。民无恒产则无恒心,饥寒交迫之际,虽严刑峻法不能禁其为非。故明主当"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蓄积",此实为治国安民之要道。

其论珠玉金银与五谷布帛之别,尤见卓识。金银珠玉"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",然人皆贵之,以其"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";而五谷布帛"非可一日成",且"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"。两相比较,贵谷贱金之策,实为固本之方。此论直指时弊,商贾操奇赢之利,农夫受兼并之苦,遂使"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",而农夫"卖田宅鬻子孙以偿责"。

晁错描绘农夫疾苦,字字血泪:"春耕夏耘,秋获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",四时不得休息,复遭水旱之灾、暴赋之虐。反观商贾"衣必文采,食必梁肉","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",此诚为"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"之根源。

通观全篇,晁错之论实本于《管子》"仓廪实而知礼节"之说,而论证更为系统。其主张开籍田、劝农耕、薄赋敛、实仓廪,皆是为固国本。文末"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"一语,可谓全文之要旨。此疏不仅为当时治国良方,于今观之,其重农固本之思,犹足为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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