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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王为何深恨汉景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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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禾田讲古 發表於 2018-8-28 09:22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

汉景帝的母亲窦太后,生有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。女儿名嫖(piāo),被封为长公主。两个儿子一个是汉景帝刘启,还有一个是最小的弟弟梁王刘武。对于这个小儿子,窦太后非常疼爱。

一次,梁王刘武从封地到长安,进宫给母亲窦太后请安问候。一家人团圆,大家都很高兴。恰好,窦婴也赶上了,就一起凑个热闹,反正从窦太后这里论,窦婴也不是外人。

汉景帝和弟弟刘武的感情很好,酒席间,哥俩也是谈笑风生。窦太后见兄弟二人如此亲热,也非常高兴,夸奖皇帝:『你对你弟弟可真好。』

汉景帝酒有点喝多了,同时为了凑趣,讨母亲高兴,就随口表示:『这不算什么,将来我还可以把皇位传给弟弟。』

窦太后也好,刘武也好,都知道汉景帝这是在开玩笑,不能当真。但是要知道,即使是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啊。而且,当时汉景帝还没有立太子。如果此时汉景帝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,刘武完全可以借助这句话,觊觎皇帝之位,而且还有太后、窦婴等人背书。怎么?汉景帝真的说过这话啊。

没等大家有什么反应,窦婴就站起来,表示反对:『陛下,这个天下是高皇帝(指刘邦)打下来的,将皇位传给儿子是天经地义的,您怎么能随便开玩笑,说要传给弟弟呢?您说错话了,在这酒席之上,应该罚酒一杯。』

罚酒的话,作为臣子,窦婴当然不能这么说,但是如果是以姑表兄弟的身份,明着罚酒,暗中替皇帝遮掩错误,也属于情理之中。

汉景帝也反应过来,笑着把罚酒喝了下去。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但是,窦太后不高兴了,狠狠的瞪了窦婴一眼,一甩袖子,回自己宫殿去了。

刘武也很不高兴,愤愤然离开了。

一场酒宴,就这么不欢而散。

窦婴也感觉很委屈,心说,我一心替你们皇家考虑,担心闹出乱子,怎么到最后,反倒都怨恨起我来了。于是,窦婴以身体有病为借口,辞职回家了。

窦婴离开,别人无所谓,晁错可开心了,反对自己政见的核心人物不在了。

于是晁错加紧劝谏汉景帝,实行削藩。终于,汉景帝被说服,决定开始削藩。

藩王的实力当然也是有强有弱,其中,最大的威胁,应该是吴王刘濞。因为这个刘濞不但资格老,是当年刘邦封的第一代诸侯王,实力强,而且,还和汉景帝有杀子之仇。

刘濞,是刘邦二哥刘喜的儿子,在刘邦平定英布的叛乱时,立下大功,于公元前195年,被刘邦册封为吴王,统辖东南三郡五十三城,实力强悍。

吴王刘濞充分利用当地资源,私自采铜造钱,又煮海水制盐,再主动收留各地的亡命之徒(换种说法就是各地逃亡的英雄好汉们),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都日渐强大。

因为刘濞收入来源广泛,看不上封地内的那点赋税收入,因而在吴国境内,不征收赋税,同时在吴国内所征用的民夫、徭役等,一律给工资,所以刘濞吴国境在内,威望很高,深得民心。

汉文帝时,一次,吴王世子刘贤入朝拜见汉。文帝汉文帝让自己的太子刘启后来的(就是汉景帝)招待刘贤。从刘邦那里论的话,这两个人是血缘关系并不远的堂兄弟。

可惜的是,两个最顶级的官二代到了一起,不但没好好叙叙兄弟之情,还动手打起来了。

刘启身为太子,当然是说一不二;刘贤在吴国也是称王称霸的人物,嚣张惯了,根本没什么忍让的概念。开始时,两个人还算和谐,但是在玩搏戏的时候,因为输赢的问题,起了争执。吴王世子刘贤态度非常不好,惹得太子刘启怒火上涌,抡起棋盘,狠狠砸到刘贤的头上。不幸的是,一下子就将吴王世子刘贤砸死了。

汉文帝非常生气,狠狠斥责了刘启一顿。但是怎么着,也舍不得将太子杀了,给刘贤抵命啊。

汉文帝命人将刘贤的尸体装殓好,派人送回吴国。

刘濞见好好的儿子就这么死于非命,当然是怒火万丈。刘濞恨汉文帝处事不公,对亲手打死自己儿子的刘启,更是恨之入骨。

刘濞当即将棺材又让人带回长安,传话给汉文帝说:『既然死在长安,就埋在长安吧,给我送回来干什么?』

汉文帝也知道自己理亏,择地安葬了刘贤。

后来,为了安抚吴王,汉文帝又赐给刘濞几案、手杖等物,以示荣宠。

但是刘濞根本不接受汉文帝的示好,一直心怀怨恨,从此再不遵守诸侯对天子的礼节,不再来朝见皇帝。

这一系列的原因,都造成了吴王刘濞,必将成为汉景帝削藩路上,一块巨大的拦路石。

唯东所望 發表於 2025-4-3 07:3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吴王刘濞与汉景帝之怨结》

吴楚七国之乱,实肇端于汉室骨肉之隙。吴王刘濞之深恨景帝,非独削藩之故,实积怨已久。其怨结之深,当自三代恩怨论之。

一、杀子之仇:血亲之恨
《史记·吴王濞列传》载:"孝文时,吴太子入见,得侍皇太子饮博。吴太子师傅皆楚人,轻悍,又素骄。博争道,不恭,皇太子引博局提吴太子,杀之。"此乃景帝为太子时旧事。吴太子骸骨归葬广陵,刘濞怒曰:"天下一宗,死长安即葬长安,何必来葬!"遂遣返棺椁。此杀子之恨,已植怨毒二十余载。古人云"杀子之仇,不共戴天",刘濞积愤在心,终成燎原之势。

二、削藩之痛:权力之争
晁错《削藩策》云:"今削之亦反,不削亦反。削之,其反亟,祸小;不削,反迟,祸大。"景帝用其策,先削楚王东海郡、赵王常山郡,继而欲削吴会稽、豫章二郡。刘濞经营吴地四十余年,"即山铸钱,煮海为盐",富甲东南。削藩令下,犹如断其血脉。太史公谓其"逆节萌起",实乃权力博弈使然。当是时,吴王已年逾花甲,而景帝方当盛年,此消彼长之势,迫其铤而走险。

三、宗室之怨:嫡庶之辨
刘濞为高祖兄子,于宗法属"小宗"。景帝虽为文帝嫡子,然其"传位梁王"之戏言,已暴露汉室继承制度之弊。窦太后欲行"兄终弟及",实违高祖"非刘氏不王"之制。吴王作为宗室长老,目睹嫡庶之争,更生轻慢之心。其反书云:"诸王虽名为臣,实皆有布衣昆弟之心",正折射宗室离心之态。

四、经济之困:利益之夺
吴国"东有海盐之饶,章山之铜",汉廷却立盐铁官营、铸钱专权之策。文帝时贾谊已谏"禁铜布",至景帝削藩,实为中央与诸侯经济权之争。吴王失去铸币、煮盐之利,犹如猛虎去其爪牙,此经济命脉之夺,较之土地削夺更为致命。

综而论之,吴王之恨非一朝之愤。杀子为私怨,削藩为公愤,宗室疏离为礼怨,经济剥夺为利怨。四怨交织,终成七国之乱。班固《汉书》称其"逆乱之萌,自其子兴",实未窥全豹。景帝之过,在于未解旧怨而结新仇,不谙"远交近攻"之道。太史公评吴王"轻悍好勇",然其反叛实有不得不反之势。后世帝王当以此为鉴:积怨不释,必生肘腋之患;削藩过急,反致社稷之危。治国之道,刚柔相济,恩威并施,方为上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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