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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儒家學說]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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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傳統 發表於 2019-1-19 17:57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
【原文】

子曰:『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』

【白話】

孔子說:『學了要時常練習、實踐之,不也覺得喜悅嗎?有志同道合者從遠方而來,不也覺得快樂嗎?別人不了解我,而我也不會生氣,不也就是有道之君子嗎?』

【釋詞】

子:古代男子之通稱,此謂孔子也。【論語】中孔門弟子惟有有子、曾子稱子,閔子、冉子各一見。

曰:【說文】云,詞也。從口乙,象口氣出也。(乙象氣,人將發語,口上有氣,故曰字缺上也。)

學:覺也,效也。先覺覺後覺,後覺習效先覺之所為。孔門教人,第一字乃『學』。然所學何事?是本書之一大關鍵。試思之。

(朱子曰:學之為言效也。人性皆善,而覺有先後,後覺者必效先覺之所為,乃可以明善而復其初也。)

時:時常,或曰以時、按時。雪公曰:有人指年齡(身中時),或指春夏(年中時),或指一日之時(日中時),這都對,但須融合。

習:習,鳥數飛也。學之不已,如鳥之數飛也。即今之反覆練習,實踐。學貴在能習。

說:同『悅』,喜悅。學能時習,所學漸熟,入之日深,心中欣喜也。

朋:同門曰朋,同志曰友。志同道合者也。(一說:弟子彌重,至自遠方,莫不受業焉。)阮元曰:蓋學而時習,未有不朋來。聖人之道不見用於世,所恃以傳於天下後世者,朋也。

樂:悅、樂同指高興、快樂,古人說『悅深而樂淺』,或曰:『在內曰說,在外曰樂。』為什麼有深淺程度之別呢?悅:既學而又時時習之,學在自己,則所學者熟,心有所得,進益不止,其喜悅之情自然從中而發,所以『悅』從內生出,不假外來。樂:有志同道合者,欣慕於道,自遠而來,共同講求、互為學習、教學相長,高興於我道日廣,所以『樂』則由外而引發。所以有『悅深而樂淺』之說。

知:知道,了解。

慍:慍怒,生氣。雪公曰:慍,內怨的意思,不慍,心中不發牢騷,不怨恨。羅近溪曰:愈學而愈悅,如何有厭;愈教而愈樂,如何有倦;故不慍人之不己知者,正以其不厭不倦處。

君子:成德之名。學日進,道日深遠,人不能知,而孔子不慍。學至此,可謂成德矣,故曰君子。

【采榮錄】曰:【論語】一書,首言為學,即曰『悅』,曰『樂』,曰『君子』,此聖人最善誘人處,蓋知人皆憚於學而畏其苦也。是以鼓之以心意之暢適,動之以至美之嘉名,令人有欣羨之意,而不得不勉勵於此也。此聖人所以為萬世師。

【雪公講要】

孔夫子說:『學習聖賢教導,應用在日常生活中,依教奉行,法喜充滿;道業有成,遠方有道友來訪能把自己所得,廣益人群社會,豈不是很歡樂的事。假若時機不合,不逢知音,空懷大才,無處去用也不可牢騷不平,自傷中和。應該養氣持志,不怨不尤,等待時機,隨緣而不攀緣,這才是君子!』

【論語講要】

此第一章。子,古時男子之美稱,此稱孔夫子。

研究任何學問,首須明其作用。前清人學論語,用於科舉考試,吾人今日用於復興文化。天地人號為三才,天地皆有好生之德,人為天地之心,應具天地之德,始可稱之為人,此為中國文化。

學即是學作人之道,初學為士人,以至學為聖人,皆不離學。時乃時常,習乃練習,說即悅。時常練習,所學有成,故喜悅。

朋,志同道合者。學儒必須尋師訪友,學有所得,又有志同道合者自遠方尋來請教,樂得天下英才而教之,故云樂。

學在自己,用由天命,學成而人不知,不得其用,天命也,君子何慍之有,故曰不慍。

【先賢精義】

【論語註疏】曰:此章勸人學為君子也。孔子曰:『學者而能以時誦習其經業,使無廢落,不亦說懌乎?學業稍成,能招朋友,有同門之朋從遠方而來,與己講習,不亦樂乎?既有成德,凡人不知而不怒之,不亦君子乎?』言誠君子也。君子之行非一,此其一行耳,故云『亦』也。

蕅益大師曰:此章以『學』字為宗主,以『時習』二字為旨趣,以『悅』字為血脈。

鄭汝諧曰:此數語,蓋孔門入道之要,故以為首章。古人之學,必有入處。於所入處而用力焉,是之謂習。顏子之克己,曾子之三省,皆習也。

程子曰:學者,將以行之也。時習之,則所學者在我,故說(悅)。又曰:以善及人,而信從者眾,故可樂。又曰:說在心,樂主發散在外。

尹氏曰:學在己,知不知在人,何慍之有。』

朱子曰:愚謂及人而樂者,順而易;不知而不慍者,逆而難,故惟成德者能之。然德之所以成,亦曰學之正、習之熟、說(悅)之深,而不已焉耳。

【論語正義】曰:【學記】言學至大成足以化民易俗,近者悅服而遠者來之,此大學之道。然則朋來,正是學成之驗。……【中庸】云『誠者,非自誠己而已也,所以成物也』。此文『時習』是『成己』,『朋來』是『成物』,但成物亦由成己。既以驗己之功修,又以得教學相長之益。

【論語正義】曰:【禮·中庸】記,子曰,正己而不求於人則無怨,上不怨天,下不尤人。又【論語】下篇,子曰,莫我知也夫,不怨天,不尤人,下學而上達,知我者其天乎?正謂己之為學,上達於天,為天所知,則非人所能知,故無所怨尤也。夫子一生進德修業之大,咸括於此章。是故學而不厭,時習也,知(智)也;誨人不倦,朋來也,仁也;遁世不見知而不悔,不知不慍也,惟聖者能之也。

張栻曰:學貴於時習。程子曰,時復紬繹,浹洽於中也。言學者之於義理,當時紬繹其端緒而涵泳之也。浹洽於中,故說。說者,油然內慊也。有朋自遠方來,則己之善得以及人,而人之善有以資己,講習相滋,其樂孰尚焉。……人不知亦不慍也,蓋為仁在己,豈與乎人之知與不知乎?門人記此首章,不如是,則非所以為君子也。

康有為曰:禮時為大,故學亦必隨時而後適。孔子為時聖,學之宗師也。時亦兼數義,日知月無忘,則時時為學;循年而進,無時過而難成,亦是也。……上論一書以時始以時終,以明孔子之道全達於時。……於己身首言學,於人倫首言朋,蓋萬理有變,而學之與朋,貫萬億世而不易者。

錢穆先生曰:本章乃敘述一理想學者之畢生經歷,實亦孔子畢生為學之自述。學而時習,乃初學事,孔子十五志學以後當之。有朋遠來,則中年成學後事,孔子三十而立後當之。苟非學邃行尊,達於最高境界,不宜輕言人不我知,孔子五十知命後當之。

……學者讀【論語】,當知反求諸己之義。如讀此章,若不切實學而時習,寧知不亦悅乎之真義?孔子之學,皆由真修實踐來。無此真修實踐,即無由明其義蘊。本章學字,乃兼所學之事與為學之功言。孔門論學,範圍雖廣,然必兼心地修養與人格完成之兩義。學者誠能如此章所言,自始即可有逢源之妙,而終身率循,亦不能盡所蘊之深。此聖人之言所以為上下一致,終始一轍也。

伊川先生曰:今之學者有三:辭章之學也,訓詁之學也,儒者之學也。欲通道,則舍儒者之學不可。尹侍講所謂『學者,所以學為人也』。學而至於聖人,亦不過盡為人之道而已。

朱子曰:所為學者,果何學也?蓋始乎為士者,所以學而至乎聖人之事。……夫子之所志,顏子之所學,子思、孟子之所傳,皆是學也。其精純盡在此書,而此篇所明又學之本,故學者不可以不盡心焉。

【論語後案】曰:蓋學者所以學聖人之道,而聖人往矣,道在方策也。

【附錄】

『時習』之三說

一指年歲言。古人六歲始學識字,七八歲教以日常簡單禮節,十歲教書寫計算,十三歲教歌詩舞蹈,此指年為時。

(身中時。【學記】云:『發然後禁,則扞格而不勝。時過然後學,則勤苦而難成。』故【內則】云:『十年出就外傅,居宿於外,學書計。十有三年,學【樂】,誦【詩】,舞【勺】。十五成童,舞【象】。』是也。)

二指季節言。古人春夏學詩樂弦歌,秋冬學書禮射獵,此指季節為時。

(年中時。【王制】云:『春秋教以【禮】、【樂】,冬夏教以【詩】、【書】。』鄭玄云:『春夏,陽也。【詩】、【樂】者聲,聲亦陽也。秋冬,陰也。【書】、【禮】者事,事亦陰也。互言之者,皆以其術相成。』又【文王世子】云:『春誦,夏弦,秋學禮,冬讀書。』鄭玄云:『誦謂歌樂也。弦謂以絲播。時陽用事則學之以聲,陰用事則學之以事,因時順氣,於功易也。』)

三指晨夕言。溫習、進修、游散、休息,依時為之。習者,如鳥學飛,數數反覆。人之為學,當日復日,時復時,年復年,反覆不已,老而無倦。

(日中時。【學記】云:『故君子之於學也,藏焉,修焉,息焉,游焉。』是日日所習也。言學者以此時誦習所學篇簡之文,及禮樂之容,日知其所亡,月無忘其所能,所以為說懌也。)

【本章參考書目】

【禮記】【論語集解】【論語義疏】【論語註疏】【論語集注】【論語集釋】【論語新解】【論語正義】【論語講要】【論語點睛】【論語意原】【癸巳論語解】【論語注】【說文解字】【朱子文集】【論語後案】【論語駁異】【采榮錄】

遊客  發表於 2019-1-20 09:29
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遊客  發表於 2019-1-20 11:37
我創立的學說時常有君王諸候演習操練,不是很愉悅嗎?
遊客  發表於 2019-7-4 15:07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儒學之總綱(一)
在人人爭當經濟強人的年代談論成聖人之道,也忒不靠譜了。當然,任何的不靠譜都是站在一定立場上的,而聖人的不靠譜,必須有非聖人的視角,例如:經濟人、社會人等。沒有任何沒有前提的邏輯是可以無條件地被證明的,沒有一個視角是絕對的、不需要前提的,既然這樣,這世界的喧囂已經不缺乏經濟人、社會人們了,聖人當然也有喧囂的必然。
站在這個角度,沒有任何視角是有永恆價值的,但也沒有任何視角是永恆沒有價值的,【論語】一樣,孔子一樣,聖人也一樣。但曲解是不允許的,必須首先要弄清楚【論語】究竟在說什麼,否則一切的讚譽或詆毀都無意義。當然,在喧囂的年代,無意義就是最大的意義,那就讓最大繼續最大,最後陽亢而死。
詳解:所謂半部【論語】治天下,這開頭,當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膚淺可笑。不過,這從原句中摘錄兩字當成章節題目的『學而』,除了讓以後的李商隱找到了命題的好方法,以及讓八股文命題多了一種壞方法,就沒有更大意義了。章節的題目都是後人所加,而整個【論語】是氣脈貫通的,其實並不需要分什麼章節。
題目說完,開說正文。這三個『不亦』,大概是漢語語言歷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沒過的。但真明白這三句話意思的,大概也沒有。這劈頭蓋腦的三句話,仿佛好無道理,又好無來由,如果真是這樣,這【論語】一定是歷史上最大的偽劣商品,或者就是瘋人院裡隨意採錄的瘋言瘋語。憑什麼成為中文第一書的開頭?
因為大多不領悟,這三句話只是一句話,這是一個整體,是整個儒家思想的概括。浩如煙海的儒家經典,不過是這三句話的一個推演。明白了這三句話,整部【論語】就豁然了,就知道上面『整個【論語】是氣脈貫通的』那話並不是隨便說的。
『學而時習之』,什麼是學?誰學?學什麼?學了能成什麼?首先,這『學』前面就少了一個主語。動物學也是學,把隨意一個動物當成這個主語放進入,這就成了『子曰:貓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貓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貓不慍,不亦貓王乎?』這大概可以成笑話了。因此,不解決這個『學』前面缺少的主語,是不可能明白【論語】的。
其實,這主語就在這句子裡,就是『君子』。學【論語】的,就是這『君子』,這話最後就落實在這『君子』上。整個儒家學說,歸根結底,就是『君子學』。
何謂『君子』?『君子』就是要成為『君』的人。『君子學』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成為『君』。何謂『君』?『君』就是『聖人』。
那麼,為什麼是『君子學』,而不是『聖人學』?因為『聖人』是無學的,整部【論語】,整個儒家學說,就是講述如何從『君子』『學而』成『聖人』的過程,只有這個過程才有所謂『學』的問題。
『君子學』不是學當『君子』,而是只有『君子』才能『學』,只有『君子』在這成為『君』的道上不斷『學』,才有『君子學而』成『君』的可能。
但這『君』不是一日煉成的,當你打開【論語】,當你要學【論語】,你首要明白的是,你最終要通過【論語】而成為『君』,成為『聖人』,如果沒有這個志願,那是沒必要看什麼【論語】的,還不如去看武俠小說。閱讀是不能脫離讀者的,而不能承當這個閱讀的讀者是沒有閱讀的,只不過是看一些文字符號而已。有了這個志願,才有必要看【論語】,而【論語】下面的話才有意義。

 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
繼續【論語】之旅,進入【論語】之旅的前提就是,要立志成為『聖人』,或者至少要有興趣去了解如何成為『聖人』。至於要立志當貓王,那就此門不通了。
『學』的主語解決了,那『學』的賓語是什麼?也就是說,『君子』要學什麼才能成就『聖人』?千古以來,基本所有的解釋都把這『學』當成各種一般技能、學問的學習了。如果真這樣,那不妨把『耕田』當成賓語,這話就變成『(君子)學(耕田)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』,這一下,孔子變成農民了。
但【論語】不是【農語】,也不是【算語】、【醫語】、【文語】,【論語】不一般地探討所謂的教育問題,孔子是教育家,但那只是他的副業,就像現在有人是教授,副業可以是廣告商,如果這種副業的通常出現在各個媒體、網站上,那就成了叫售,也就是叫賣了,至於是賣什麼,並不重要。【論語】歸根結底是探討儒家的核心問題,是如何成『聖人』的問題,因此這裡的『學』不是一般教育意義上的,而是『聞道』、『見道』、『學道』,『學』後面的賓語只能是成『聖人』之道。
而這裡的『學』,首先是『聞道』,不聞無以學,其次是『見道』,不見亦無以學。只有『見道』以後,才可以真正地『學道』,否則都是瞎貓對死耗子。就算在月亮永遠不圓的外國、在那嗜錢如命的資本主義社會,要去學當陪侍,也脫離不了這程序。首先要聽說有陪侍這回事,還要聽說哪裡有陪侍活動的場所,即使不知道這場所的專門術語-----『夜店』。然後,當然就是要去看看怎麼回事,所謂眼見為實,不能光聽別人說這行業有前途,就盲目投資,就算是『陪侍』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陽產業,也不能盲目投資,必須親自明白無誤地見到其中的好處,有什麼福利呀、會不會拖欠工資呀、上班時間能否自由掌握呀,有多大風險呀,等等。把這一切都見到,看明白了,才可以去『學』當『陪侍』,這樣才有信心,才有目標。試想,連當『陪侍』的『學』都包含如此程序,就不要說學成『聖人』之道了。
 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

和『學』同源的是『校』,也就是『效』,就是『效法』。『學』,不是一個人的瞎修盲練,而是要『效法』,『效法』什麼?當然就是『聖人』了。『校』,至少要包含兩個不能偏廢的方面:1、對照;2、校對。『對照』『聖人』學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為『聖人』,但這種『學』和『效』不是固定不變、一勞永逸的,必須不斷地『校對』。就像一塊表,按報時調好後,並不是一勞永逸,而是要不斷地『校對』,表才不會出現大的偏差。
而儒家的思想是積極入世的,因此這『校對』的工夫,就不光光是『對照』『聖人』理論,而是必須針對現實,脫離了現實,就無所謂『校對』,也無所謂『學』了。而現實中的『學』,必然是群體性的,用現代術語,就是社會性的,因此,這『學』字的完整意義就是,聞『聖人之道』、見『聖人之道』、『對照』『聖人』、在現實社會中不斷地『校對』,只有這,才勉強稱得上『學』。
對『『學而時習之』中的『學』,概括如下,就是:
問:什麼是學?
答:聞『聖人之道』、見『聖人之道』、『對照』『聖人』、在現實社會中不斷地『校對』。
問:誰學?
答:君子。
問:學什麼?
答:成『聖人』之道。
問:學了能成什麼?
答:『聖人』。
(收藏和轉發都是對國學經典傳播的貢獻)

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儒學之總綱(二)
禪師執筆於公元2006年10月14日晚10點55分
 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
現在,『學習』已經白話文了,『學習』成了一個詞語,如白開水般了無味道,白話文里『學習』的含義,還比不了文言文中『學』的萬分之一。文言文中,每個字都有着豐富的含義,但這也使得相應的理解往往很難把握。
對文言文的把握,例如,對【論語】的解釋,不能按照白話文那種簡單西方式思維,首先假設文章的意義是如同細胞之於人體般由字符堆積起來,就如同西醫般,白話文是一種死的文字。而文言文不同,理解文言文必須首先要得其神,而其神不在字符中,是文章的整體,如同中醫,離開了整體的字符是沒意義的。庖丁解牛,神遇而牛解,文言文的閱讀也一樣,神不遇而解其文,無有是處。
上面說了『學』,現在繼續說這『習』字。甲骨文中『習』是『羽』字下從『日』,後來篆書誤把『日』寫成『白』,將錯就錯,一直流傳下來,結果現在的繁體字裡,『羽』字下從『白』,簡體字就乾脆把『羽』字劈成兩半,『白、日』都不要,結果簡體字就只剩下這無邊的黑暗了。簡體字,配合白話文的一種垃圾符號,把含義豐富的中文逐步縮減成西文那種簡單符號,這就是歷史的現實和現實的歷史。
 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

『習』,『羽』字下從『日』,本義指的就是鳥兒在晴天裡試飛。這個『習』字,如詩如畫,一字而有神。『日』屬陽,所謂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,就是『習』,也才是『習』。但後來所有的解釋,都把『習』當成不斷、反覆、頻頻地練習、溫習、複習之類的意思,典型的白話文呆子思維,以為不斷上下左右地折騰就可以表現出色、工夫了得、贏得獎賞,真是既無情趣、又無品位,中文墮落成這樣子,真是悲哀、悲哀!
『學』而『習』,就是『聞『聖人之道』、見『聖人之道』、『對照』『聖人』、在現實社會中不斷地『校對』』而得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。不『學』『聖人之道』,無以得乘天地之正氣。『學』,得『聖人之道』之體;『習』,施『聖人之道』之用。不『學』無以成其『習』,不『習』無以成其『學』,全體而大用,這才算是『學』而『習』之。何謂之『之』?成聖人之道也。
 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

『學』而『習』之,必與其時,所以有『學而時習之』。『時』者,天時,非依其時,乃與其時、時其時也。
依其時者,小人也;
與其時者,君子也;
時其時者,君子行成『聖人之道』也。
可笑幾乎所有的解釋,都將『時』弄成所謂按時、依時、適時之類的意思,真不知其時矣。而『時其時』者,必得乘天地之正氣,此謂得其天時也。
『時其時』者,非得天與其時,乃與天其時也。由此可見,所謂天時,是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也。不如此知之,實不知何謂『時』矣。
『學而時習之』,君子聞『聖人之道』、見『聖人之道』、『對照』『聖人』、在現實社會中不斷地『校對』,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,得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,行成聖人之道,這樣,才能『不亦說乎』。後面這句『不亦說乎』,就不用解釋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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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句註解
『學而時習之』
『學』同源的是『校』,也就是『效』,就是『效法』。『校』,至少要包含兩個不能偏廢的方面:1、對照;2、校對;
『習』,『羽』字下從『日』,本義指的就是鳥兒在晴天裡試飛。所謂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;
『時』者,天時;
何謂之『之』?成聖人之道也;
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儒學之總綱(三)
禪師執筆於公元2006年10月15日中午12點45分
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
『學而時習之』,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,風雲際會、波隨浪逐,感而『有朋自遠方來』。『有』,並不是『有無』或『持有』之『有』,乃【左傳】『是不有寡君也』之『有』,是『友』之通假也。幾乎所有的解釋都將『有』解釋成『有無』、『持有』之『有』,大謬矣。
何謂『友』?『同志為友』,志向相同者也。甲骨文中,『友』為雙手並列,為共同的志向而聯手、而互助合作,才是『友』。不過後來一切都變味了,『同志』這詞,特別經過上世紀的洗禮,已經變得十分可笑。現在就更不能用了。
在【論語》裡,『有』或『友』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『聖人之道』。『聖人之道』,不是獨自去偷歡的私道、小道,是普及天下、大善天下的公道、大道。要成『聖人之道』,成『聖人』,必須先『聖』其時,不『聖』其時,何以『聖』其人?聖人者,必聖其時、必聖其地、必聖其人,復聖它時、復聖它地、復聖它人也。而君子行『聖人之道』,必有之、方類之。
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

『自』,不是介詞。文言文不是無聊的白話文,N個字都表示不出一個意思來,文言文的『自遠方來』不是無聊白話文的『自遠方來』,每一個字都有着獨立的意思,如果把『自』當成介詞表示時間、方位的由始,都是吃白話文用得太多的結果。『自』者,依舊、依然也。
『朋』者,『鳳』之古字也,本義為鳳凰。『朋自遠方』者,『有鳳來儀』也。【尚書·益稷】『簫韶九成,鳳凰來儀。』,而『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』,實本於此。『有鳳來儀』之地,即地靈之地,行『聖人之道』之地。而行『聖人之道』之君子,就是『人中之鳳』,行『聖人之道』之君子『自遠方來』,就是『有鳳來儀』。『儀』者,法度也。『朋自遠方來』幹什麼?法度也。以『聖人之道』法度之,教化之,成就『聖人之道』彰顯之天下,這才是真行『聖人之道』。
『遠』,遙遠、久遠,不獨指空間上的,『聖人之道』不是憑空而起,源遠而流長。『方』,非方向之類,而是『旁』的通假,廣大的意思。【尚書·立政】,『方行天下,至於海表』,『聖人之道』之『行』,是『方行』,君子『行』聖人之道,也是『方行』,要『方行天下,至於海表』,這才算『行』聖人之道之『行』。
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

依舊、依然『有鳳來儀』,『聖人之道』不斷也。『來』,由彼至此、由遠及近,浩浩湯湯,如日之東升、海之潮回,天地浩然正氣升騰之景象也。聖人之道,大道流行,其遠矣,其方矣。
『有朋自遠方來』,君子,為共同的志向而聯手,為共成『聖人之道』而同行,如人中之鳳,依舊、依然,乘天地之正氣,源遠而流長、浩瀚而廣大,由彼至此、由遠及近,如日之東升、海之潮回,將『聖人之道』披之六合、播於八方,法度之,教化之,成就『聖人之道』彰顯之天下,這樣,才能『不亦樂乎』。『樂』者,讀yue,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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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句註解
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
『有』,『友』之通假也。『同志為友』,志向相同者也。
『朋』者,『鳳』之古字也,本義為鳳凰。有鳳來儀』也。『儀』者,法度也。
『遠』,遙遠、久遠,不獨指空間上的,『聖人之道』不是憑空而起,源遠而流長。
『方』,非方向之類,而是『旁』的通假,廣大的意思。
『自』,不是介詞。『自』者,依舊、依然也。
『來』,由彼至此、由遠及近,浩浩湯湯,如日之東升、海之潮回,天地浩然正氣升騰之景象也。
『樂』者,非le,是yue,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也。
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儒學之總綱(四)
禪師執筆於公元2006年10月16日中午12點05分
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將『聖人之道』披之六合、播於八方,法度之,教化之,首要且常態地必然會面對『人不知』的問題。如果『人皆知』了,就無所謂『法度之,教化之』。行『聖人之道』,乃難行之行,所謂知易難行,知且不易,行則更難。
『人不知而不慍』,幾乎所有的解釋都把『知』當成『知道』、『理解』之類的意思。『人不知而不慍』快成了現在酸死人的『理解萬歲』的對應物了。但這裡的『知』不是本義的『知』,而是『智』的古字,『人不知』不是『人不知道』,而是『人沒有智慧』。
『人』,一般指別人,但這裡的別人特指那些不能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的人,也就是行『聖人之道』時需要『法度之,教化之』的人。『人不知』,這些人沒有智慧,沒有什麼智慧?沒有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的智慧。
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比起『人不知而不慍』中的『慍』,上面『知』的錯解就是小菜了。對於這個『慍』,【論語】成書後,所有解釋都是『生氣、憤怒』之類。其實,『慍』,讀yun,有兩種聲調,第一種發四聲去聲,就是通常解釋『生氣、憤怒』的那個,但這在這裡大錯特錯,這裡的音調應該發三聲上聲,解釋為『鬱結』。【孔子家語】有『南風之熏兮,可以解吾民之慍兮』,其中的『慍』就是發上聲,解釋為『鬱結』。而這裡的『不慍』,就是本於『南風之熏兮,可以解吾民之慍兮』。
『不慍』,是『使之不慍』的意思,『之』是指『人不知』里的人,誰使之?行『聖人之道』的人。『慍』的根源在於『不知』,一個人『不知』,各種不好的情緒就會『鬱結』其中,就會生病,對於中醫來看,所有的病,歸根結底就是『慍』,就是『鬱結』。一個家庭、一個團體、一個國家、一個世界,如果由『不知』的人組成,那麼同樣要『慍』,同樣要生出『鬱結』來,所謂民怨沸騰、夫妻不和、冷戰熱戰,等等,都是由『不知』而『慍』的結果。
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一個和諧的世界、一個大同世界、一個政通人和的世界,前提必然是『不慍』的,行『聖人之道』的人就是要使得『不知之人』變得『不慍』,使得『不知之世界』變得『不慍』。『學而時習之』、『有朋自遠方來』、如『南風之熏』般地行『聖人之道』,一個最重要的成果檢測標準就是『不慍』,就是和諧,就是大同,就是政通人和,就是要把『人不知』的世界改造成『人不慍』的世界。
『人不知而不慍』,現實的天下仍未成就『聖人之道』的彰顯,現實的天下幾乎都是不能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的人,他們沒有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的智慧,而行『聖人之道』的人,要如『南風之熏』般地薰染他們,把『沒有智慧的人』改造成『沒有鬱結的人』,把『沒有智慧的世界』改造成『沒有鬱結的世界』,這樣,才能『不亦君子乎』,才能算是真正行『聖人之道』的人。
(收藏和轉發都是對國學經典傳播的貢獻)

全句註解
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『知』,而是『智』的古字,『智慧』
『人』,一般指別人,但這裡的別人特指那些不能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的人。
『慍』,發yun音,這裡的音調應該發上聲,解釋為『鬱結』。
『說』,就是『悅』,何謂真『悅』?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也。
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儒學之總綱(五)
禪師執筆於公元2006年10月17日中午12點07分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【論語】二十篇,實為一大文章,而首章三個『不亦』,為文章之綱領,也是儒學之總綱。世人皆說【易】難解,實則,【易】是隱而難,【論語】是顯而難,是難上加難。【論語】書成後,真能解首章的,千古以來,未曾見也。而首章都不能解,後面就更是以盲引盲。
【論語】不死之真精神,豈在區區字句間。神會,則字句之糾纏自然頓明,下面將解釋一個千古令人困擾的問題:為什麼【論語】首章是三個『不亦』,不是二個,也不是四個或其它?
對於以前通常解【論語】的人,對這三個『不亦』,連這些人自己都是囫圇吞棗,又怎麼可能解釋好?上面為什麼是三個『不亦』的問題,很多人連提都不敢提,或者根本就沒想到,就更不要說解答了。這個問題的答案,在前面的解釋中其實已有所透露,在(四)中就有『聖人者,必聖其時、必聖其地、必聖其人,復聖它時、復聖它地、復聖它人也。』也就是說,這三個『不亦』,基於儒家最基本的信念,即儒家思維最基本的結構:天、地、人。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『學而時習之』,言『天』,在儒家思維的基本結構下,天與天時,『天、天時』是一而二、二而一的。與『天、天時』緊密聯繫的就是所謂的『天命』了。參照前面對『時』的解釋,就不難知道,【論語】對天時、天命的態度就是『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』、『與天其命而天與其命』,儒家對『時運』、『命運』的態度是十分積極的。『學而時習之』就是要成就這『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』、『與天其命而天與其命』。
『有朋自遠方來』,言『地』。地,包括土地等,但不單指土地,甚至地球之類的浩瀚之物,而是指大道流行的場所、空間等。地是離不開天的,有其天時,必成就其地,其地,包括一切的現實客觀條件。通常所說的『地運』、『國運』等,就屬於『地』的範圍。一般人更熟悉的,就是所謂的『地利』了,儒家對『地利』的態度也是『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』。『有朋自遠方來』就是要成就這『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』。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『人不知而不慍』,言『人』。人,天地之心也。張載所言『為天地立心,為生民立命,為往聖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』,說的就是這『人不知而不慍』。那麼天地之心在哪裡?天地之心就在人的心裡,人心立,則天地立其心。西學講人化自然,後來又有了所謂的人擇原理,但對這『天地人』的關係,還是沒有儒家、【論語】講得透徹。『人不知而不慍』,就是要成就『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』,最終成就真正的『人和』。
這三個『不亦』,講的就是君子如何『與其天時、與其地利』,最後『成其人和』,什麼才是真正的『人和』?就是『人不慍』的世界,『沒有鬱結的世界』,就是世界大同。只有『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』,最終成就真正的『人和』,君子才算是真正行成『聖人之道』。離開這三個『不亦』,一般所說的『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』,實不知何謂『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』也。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明白了上面,就不難明白這三個『不亦』,為什麼是按『說、樂、君子『的順序來安排。『說』,就是『悅』,對於憂鬱症等大流行的現代社會,這個『悅』太罕見了,而連『悅』都沒有,就不要侈談諸如幸福感之類的廢話。那麼,何謂真『悅』?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也。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,才是真正快樂的事,令人心情舒暢的事,如果個體的心情都不能『悅』、不能『不慍』,怎麼可能成就『不慍』的世界?所以要『修身』,『學而時習之』地『修身』,其結果就是『悅』,『悅』也就是個體的『不慍』。那麼,『修身』為什麼和『天時』掛鈎?所謂『修身』不是一個人的盲修瞎練,『聞、見、學、行』『聖人之道』要『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』,其中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。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『修身』,然後要『齊家』。這『家』,不是一般所謂的家庭,那是『小家』,一個地區是家,一個國家也是家,那是『大家』。齊家才能『樂』,這讀yue,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。家不齊,國不齊,怎麼可能有『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』?所以要『齊家』,『有朋自遠方來』就是要『齊家』,其結果就是『樂』,『樂』也就是『家』的『不慍』,只有『不慍』才可能『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』,才可能『樂』。那麼,『齊家』為什麼和『地利』掛鈎?家、國都屬於『地』的範疇,通常有所謂的『家運』、『國運』等,要『齊家』,改變『家運』、『國運』,就要『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』,這樣才能最終成就『簫韶九成,盛世之象』,其中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。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『齊家』,然後要『平天下』。而只有『天下平』了,世界『不慍』、沒有鬱結了,世界大同了,才算是『平天下』,才算是『人和』,才算是君子行『聖人之道』,才算是『不亦君子乎?』上面的『說』、『樂』,都是『不慍』的特殊形式,分別對應着個體和家,但真正的『不慍』是全天下的,這個天下不單單指人類社會,按現代術語,至少是包括了整個人類社會和自然界。天下萬物都要和諧、都要『不慍』,這才是真的『不慍』,也才是真的『平天下』,只有這樣,才是真的『人和』了。所以,『平天下』與『人和』是密不可分的!
綜上所述,可以清楚地看到,『學而時習之』、『有朋自遠方來』、『人不知而不慍』與『說、樂、君子』以及『天、地、人』或『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』之間的關係密不可分,【論語】的首章是站在這樣的高度立論的,而不是如千古以來那些盲人的瞎解釋所說那樣。只有這樣,才算初步明白『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』的意思,也才算初步知道【論語】說了點什麼。但這只是一個大綱,只是一個框架,更重要的東西還在後面。
(收藏和轉發都是對國學經典傳播的貢獻)
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(六)儒家與西學的區別
禪師執筆於公元2006年10月18日中午12點17分
【論語】,中文第一書,其開頭: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【聖經】,西文第一書,其開頭:
『起初,神創造天地。地是空虛混沌,淵面黑暗;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。神說:「要有光」,就有了光。』
相互對比,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是顯然的,這種區別也構成國學與西學的重大分歧,更構成了國人和西人思維方式和生存狀態的重大分歧。
『子曰』,對應的是當下,是現世,是人;而『起初』,對應的是起源,是根源,是神。對於國學來說,『天、地、人』的思維和生存結構是當下的,所謂當下,就是承擔,任何根源性的探討,都必須以這當下的承擔為前提。換句話說,一切科學、宗教、藝術,都是以這『天、地、人』的思維和生存結構的承擔為前提的。你,首先是一個人,而且是在世界、在天地中生存的人,沒有這個承擔,一切都瞎掰。
人,對於國學來說,不是一個前提,因為任何前提都以之為前提,連前提這個詞都要以之為前提,那麼人,又怎能是一個前提所能困住的?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而西人的生存和思維方式又是什麼呢?柏拉圖有著名的洞喻,說人如在洞中,須走到洞外,靠理智的光輝才能看清楚世界。這個比喻完全概括了柏拉圖後整個西學以及西人的狀態,這裡沒有了承擔,人需要靠理智的光輝,這理智的光輝,在基督教里變成了上帝,基督教從本質上說就是柏拉圖思想的神秘化。後來,科學代替了上帝的位置,但無論是理智、上帝還是科學,人都是奴隸,人不能獨自去承擔,獨自去面對,而是要靠某樣東西,即使那樣東西被稱為理智的光輝,也是典型的懦夫思維。
對於西人來說,他們可以如古希臘一樣悲劇,一樣面對命運去抗爭,但人的尊嚴只是一個推論或假設的前提。但是,只有奴隸才需要解放,只有奴隸才需要自由,只有奴隸才需要尊嚴,而你本解放,你本自由,你本尊嚴,又何須勞什子的解放來解放你、自由來自由你、尊嚴來尊嚴你?你只要承擔,人一樣去承擔。承擔什麼?承擔這個天地,人,天地之心;天地,人之軀殼,你連自己的軀殼都不能承擔,你還能算是人嗎?
子曰: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

承擔,就是【論語】、也是儒學的真精神,什麼是承擔?就如作者李彪所寫【六州歌頭》裡的『入紅塵戲。驚天地,鵬展翅。挾風雷,存永罪,終不悔。振羅衣,立雲霓,抖擻凌霄志。銀河墜,缺星堤,彎日軌,旋經緯,乾坤回。混濁同污,納納穹蒼氣,激盪崔嵬,送鯨濤翻海。擲酒一高歌,萬古同杯。』這,就是承擔。這裡不需要假設什麼理智的光輝,也不需要假設上帝,如果真有什麼理智、上帝,都只能是人的理智、人的上帝,最終都需要人來承擔。人,浩然之氣充盈天地,天地都為之小,一人成大,一人就成其天地之大,沒有這種胸襟,沒有這種浩然,沒資格談論儒家,沒資格談論【論語】。
當然,西學之內也並不都是糊塗蛋,例如馬克思、海德格爾,他們所展示的就是柏拉圖以來西學完全不同的道路。從氣質上說,馬克思走的是剛陽路子,而海德格爾是陰柔的,這方面的研究,這裡就不展開了,只是要說明,那些妄自菲薄、以販賣祖宗為樂的後生們,不僅不理解國學,連西學也是人屁不通。用郭德剛的口吻送給這些人,就兩字:死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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